[樹雨]春本樹單身後的第一百零一個夜晚 R18

R18

夢裡什麼都有






  林冬雨隱忍的喘氣聲最能挑撥春本樹的慾望。


  看著身下的人因為自己的手指挑動而逐漸敏感的身體,緊閉的雙眼、微張的唇,嘴裡吐出的氣讓週遭的溫度慢慢升高,春本樹覺得自己的頭也開始跟著發熱,但最熱的還是她手指接觸的濕潤之處。

  她無名指和中指併攏,撥開兩片柔軟,輕輕搔勾著縫隙間更柔軟的心,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從入口處一直到突起處,手指藉著冬雨甬道口分泌的液體不停滑動著,最後停在了入口處,反覆畫圈。

  『奶奶在隔壁睡覺喔。』

  聽見冬雨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好像是想提醒冬雨記得控制住即將脫口而出的聲音一樣,樹低下頭在她耳朵旁邊用氣音說了這句話。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像有心要提防老房子的糟糕隔音。

  突然起了玩心的樹故意幾根手指並用、撥弄出規律的沾水聲,同時用厚實的手掌覆在恥骨下的部分,大面積地按壓著。敏感處的腫脹刺痛感短暫、卻不間斷地衝擊著冬雨的身體,令她沒辦法生出其他雜念,只能專注感受樹的動作所帶來的愉快刺激。

  窄小的和室房間裡,被褥摩擦聲和細小卻難以忽視的水聲讓林冬雨感到羞恥卻又異常興奮。

  『樹⋯⋯』

  真的是壞透了。雖然有點喜歡,但不能再這樣下去。

  冬雨勉強睜開眼睛,原本扶著樹後頸的手慢慢向上移到了後腦勺,指甲刮搔肌膚和頭皮引起的酥麻感讓樹縮了縮脖子,水聲也戛然停了下來。

  指尖微微用力地搔著樹的頭皮、搓揉著樹柔軟的頭根,感覺到對方的專注力正在喪失,便抓著頭髮輕輕往後拉,示意樹抬起身體和自己面對面。

  『好玩嗎?』

  冬雨半睜著眼,用帶著情慾的沙啞聲音從嘴裡吐出幾個字。
  被揪著頭髮的樹眼神閃爍,潮紅的臉扯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

  『⋯⋯ 樹,繼續。』

  冬雨輕柔的聲音聽起來像撒嬌卻有著命令般的威嚴。

  樹看著冬雨難耐的表情,收起了笑容,右手中指在入口處淺淺地抽插了幾下,手指拿出來的時候微微勾起,帶出了一些液體。確認狀態適合之後,便慢慢將手指沒入深處,一次就幾乎抵到盡頭。

  體內異物感讓冬雨收緊眉頭、重新閉上了雙眼。樹的指緣溫潤,手指修長又有力,指關節的突起擠壓著內壁,光是想像樹的手指在自己體內的畫面就足以讓她暈眩,感覺指尖抵到底的時候,臀部反射性地往後退了一點,卻被樹即時阻擋。

  樹左手施了點力扶著冬雨的臀部,固定住不讓她逃開,右手則緩慢地抽插,只是不再進到那麼深的地方。感覺冬雨的甬道漸漸舒張開、手上的液體也更多,指尖便轉向按壓她最有感覺的點。

  敏感點被刺激的瞬間,冬雨不由自主地弓起身體。她為了讓樹更靠近自己,兩隻腳勾在樹的後腰,給了樹的手更多空間能移動。樹的左手自然地滑到了冬雨的大腿下方,輕輕扶著她的腿,傾身壓下的姿勢讓冬雨的腰微微抬了起來。


  『哈——啊——樹!』

  冬雨的身體隨著樹手上加快的速度搖晃著,嘴裡也因為下身強烈的刺激感而不停地吐著氣。樹的右手指尖不停反覆按壓著同一個點,力道也逐漸加重。

  當覺得快忍不住要輕呼出聲時,她著急地壓下樹的頭深深地接吻,樹差點失去平衡,還好馬上反應了過來,抓著冬雨的大腿保持了姿勢的穩定。

  手上的律動被冬雨突如其來的動作打亂,唇舌糾纏了一陣後,冬雨輕輕吸吮著樹的舌頭,抱著樹的頭的雙手搓揉著她的頭皮,想傳達給樹自己的歡愉。樹則是努力想從四面八方冒出的強烈酥麻感中保持清醒,抓著冬雨大腿的手無意識地用了力。

  樹的指尖節奏紊亂地撚著敏感點,同時讓手掌緊貼著陰部柔軟的地方用力揉壓著。刺激感一下子變大,冬雨屏住呼吸、咬住了樹的下唇。

  平常嬌柔的呼聲變成了從鼻子呼出的氣、帶了一點鼻音,小小聲地,像乳貓乳犬的嗚咽聲、一下一下,持續了數次後,樹感覺手指開始被內壁推擠。

  高潮的瞬間,冬雨的臀部大幅度抽動了一下,但高潮的餘韻還沒結束,樹依舊按壓著敏感點,感受冬雨數次的顫抖,她睜著眼近距離看著冬雨緊皺的眉頭,一直到冬雨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才緩緩抽出手指。




///




  春本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下身有著難以忽視的腫脹刺痛感,心跳也有點快,她敢說自己的臉上一定有著淺淺的紅暈。她意識到了些什麼,卻故意一動也不動地躺著。

  剛剛做了一場「有點」激烈的春夢,而夢裡出現了林冬雨。

  她想要回想細節時,才發現對方的臉龐已經模糊遠去,只剩頭皮發麻的感覺還依稀留了下來。

  睜開眼睛轉頭看了身旁的空位,一條暗紅色圍巾靜靜地待在那,樹才想起昨晚自己又在抱著圍巾、思念冬雨的狀態下睡著了。

  不是第一次這樣了,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樹嘆了口氣,撈起圍巾的一端壓在眼睛上,遮住從窗簾縫隙透進來、落到自己臉上的早晨光線,同時用力吸入滿腔思念的味道。

  冬雨。

  冬雨。

  另一隻手則拉開睡衣,探入睡褲裡,按壓著腫脹的地方,就像夢裡她對冬雨做過的那樣。




///




  辦公室裡的人都注意到了春本樹今天情緒有點低落這件事,但也沒有多作反應。她偶爾會這樣,通常表示她月經快來了,而辦公室裡的人都是女生,知道月經快來前會發生什麼事,也就體貼地不多給她壓力。

  吃完午餐時,春本樹傳了訊息給她唯一的朋友青山航。

  [青山,你今晚有空嗎?]
  [有啊,怎]

  瞬間被已讀和回覆讓樹感到安心,同時又想著,這傢伙的工作也太不穩定了。

  [心情很煩。]

  春本輸入了幾行字又刪掉,最後只發送出這句。她關了螢幕又重新點亮,如此反覆了幾回。等時間跳了兩分鐘,青山才回話。

  [我工作下午就差不多了,早點見面吧,八點半去接妳]
  [感謝🙏]

  有了和青山的約定,春本樹的煩躁感稍微降低了一點。她起身準備把餐具拿去清洗,想趕快回到座位上完成今天的進度,然後提早走人。




///




  酒吧裡喧鬧的程度是春本樹沒有預料到的。青山說要帶她去一間新開的酒吧嘗鮮,但沒說人會這麼多,暗壓壓的空間裡幾乎是每個角落都站滿了人的狀態,眩目的光線穿不過人群,全落在了一副副相黏的軀體之上。

  K-Pop 的快歌鼓點撞擊著耳膜,人們隨著音樂擺動身體,間或大聲地聊著天。

  樹踏進大門的時候發現許多人的眼神落到了她身上,她不動聲色地注意著,大部分看起來是 2、30 代的人,男生的比例高出許多。

  跟在青山後面前往吧檯的途中,樹努力不和經過的人接觸到,但難免會擦到肩膀和手臂,雖然幾乎沒人當一回事,只有她默默在意。

  還好出門的時候沒穿裙子。


  「兩杯 On the rock。」

  青山招呼酒保,自顧地幫春本也點了一樣的。酒保瞄了一眼他凌亂的鬍渣和發皺的襯衫領口,雙眼無神的程度好像幾天沒睡覺一樣。當然也沒漏掉他身後皺著眉頭、心思完全不在這裡的女生。

  不看場合的點單方式倒是和眼前的人相稱。

  春本侷促地張望,拉了拉青山的外套,示意自己有話要說。青山回頭,疑惑地看著春本。

  「嗨,你們一起的嗎?我朋友想請你們喝一杯。」

  春本正要開口的時候,一個剛才走近他們的高挑男子向他們搭話了。男子的髮型是刻意抓整過的樣子,凌亂的線條中帶著俐落的帥氣感。五官大氣,抿嘴微笑時像電視上會出現的偶像明星。

  他的第一句話是看著青山說的,第二句則向著春本,還點了點頭示意。

  「我們一起的。」

  因為男子身高比兩人都高,所以青山回答的時候必須抬頭看著對方,讓他內心產生了嫌惡感。不過,即使不是這樣,對方對於春本的明顯意圖也已經夠讓他煩躁的了。青山打算把手搭在春本肩上,卻被反應快的春本肘擊了一下。

  酒保即時把威士忌推到兩人旁邊。

  「看來你們已經點了一輪,那下一輪我請吧?你們找到位置坐了嗎?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坐包廂,裡面還有空位。」

  『還有一個空位。』男子沒說出口的話,用眼神傳達給了青山。

  春本看著眼前莫名其妙的競爭氣氛,她不是沒讀懂,只是很討厭這樣,被當成沒有自主意願的物品,而不是一個獨立的人。

  「謝謝,但是不用了,我想起家裡貓沒餵,要先走了。」

  春本說到貓的時候瞪了一眼青山,青山一副吃了鱉的樣子。春本當著男子的面一口氣把威士忌乾了,把杯子放回吧台,然後帶著歉意笑了笑,便轉身要走。

  「喂,春本⋯⋯」

  青山開口想挽留,但春本轉頭看他的眼神讓他說不完下半句。

  「抱歉青山,酒錢下次還你,先幫我墊一下吧!」

  春本用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完這句話,便轉身向著大門的方向擠入人群。


  「那⋯⋯你們包廂現在還有位置嗎?」 等到春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裡,青山喝了口威士忌,故作輕鬆地向男子發問了。









  (上半部完。此篇下半部為春本跑友系列文的開端 → 點我進另一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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