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雨]兩人季節(下)R18

R18

內外夾弓大立腕 

PS 和(上)篇可分開看也可一起看







  「等、等唔⋯⋯」

  樹輕輕推著冬雨的胸口,想請不停索吻的人給她一點時間,好讓她能把繫著鞋帶的短靴完整脫下。

  外出時穿了帆布鞋的冬雨倒是沒有要體諒她的意思,摟著樹的脖子不停啄吻著那雙屬於自己的嘴唇。先站上走廊的優勢就是不用踮腳也能輕鬆和樹平視。

  撐開的藏藍色大傘斜躺在玄關角落,傘面積著的薄薄水珠發散著濕氣,預示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情事。

  隨著一聲悶響,剩下的那隻短靴也終於被脫了下來,掉到地上往側邊倒去。
  終於能從單腳站立的困境中解脫讓樹鬆了一口氣,卻又馬上緊繃起來。
  冬雨在啄吻的間隙伸出舌頭舔了樹的嘴唇,後腦勺酥麻的感覺讓樹胸口那份悸動變得更加強烈,體內湧上的衝動讓她一腳踏上了走廊的地板、雙手環住冬雨的腰向自己拉近,傾身吸住了冬雨的上唇。

  兩人的視線高度瞬間退回平時的差距,突然失去的平衡讓冬雨踉蹌了幾步,用力勾著樹的脖子讓她彎得更低,這樣才能在後退的時候不和樹的嘴唇分開。

  「還沒⋯⋯洗澡唔⋯⋯」

  樹趁著兩人扭頭吸吮對方嘴唇的空隙,小小聲地吐出了自己的擔憂。直到此時,冬雨才終於願意停下動作,放開樹的脖子。

  看著眼前小喘著氣的樹,鼻尖和臉頰都帶著紅暈,嘴邊還沾著一點不知道是兩人間誰的唇彩,一副想要更多的樣子。

  自己一定也是這樣吧。

  「洗手就好。」

  冬雨邊說邊曖昧地笑著,拉著還有點暈在剛才的吻裡的樹,轉身往浴室走去。



***



  兩人一同淋濕了手之後互相幫對方擠了洗手慕斯,靠在一起的身體因為想像著待會要做的事而發熱著。

  「樹知道吧,那個。」
  「哪個?」
  「結婚之後這個就是我的了。」
  「嗯?」

  冬雨用滿是泡沫的手輕輕攫住了樹的手腕,冬雨的手掌給予的濕滑觸感和自己在洗手時的感覺很不一樣。樹總覺得前面有什麼危險的事情要發生了,卻又忍不住跟隨著冬雨繼續向前探究。

  「樹想預習一下嗎?」
  「⋯⋯什麼?」

  冬雨拉過樹的左手,幫她把泡沫搓開、生出更多更細緻豐滿的泡沫,然後從指尖開始,一根一根地、用自己的指尖仔細清潔著指甲間的縫隙,再用拇指小力地搓揉著每個指縫。

  冬雨的拇指滑入自己指縫時的那種搔癢感,讓樹的下腹發熱、胸腔裡有些什麼正在滾動著的感覺,頭皮也麻到快要裂開了,卻希望眼前的人不要停下來。

  「⋯⋯」
  「不會變成財產啦⋯⋯」

  她很想好好解釋,就算結婚了,身體也不會變成對方的財產。但冬雨開始摳著她手心的動作讓她腦裡組織的語句碎成一片一片,現下只想深深親吻那雙帶著勾人笑容的嘴唇、探入對方的身體深處,讓對方發出只有自己能聽見的悅耳呼聲。

  樹俯身想貼上冬雨的唇,自己滿是泡沫的手卻被冬雨抓來阻擋在兩人之間,意圖阻止自己的行為。

  「等下,另一隻手也要洗啊。」
  「冬雨——」

  樹覺得自己的胸腔脹滿了慾望,久違地出現了求而不得的急躁心情。

  「等下這雙手只能聽我的指令動作喔。」
  「樹,聽到了嗎?」
  「怎麼這樣⋯⋯」

  冬雨一邊就著泡沫搓揉著樹的右手、重複著剛才的流程,一邊觀察著樹的反應。眼前的人皺著眉、脹紅著臉,盯著兩人交纏的手的眼神有點呆滯,無意識抿著唇的樣子讓冬雨覺得真的是太讓人想佔有了。

  雖然很想知道要壓抑到什麼程度樹才會反彈,但玩過頭的話,或許也會讓自己被自己點燃的火焰燃燒殆盡。

  手腕也仔細地搓揉過後,冬雨暫時把樹晾在一旁,開始洗自己的手。沒有像剛才那樣故意放慢速度,而是普通地洗了一遍之後便抓著樹的手一起沖了水,再用毛巾幫兩雙手擦乾。然後她拉著樹轉身把自己圍在洗手台的平台邊緣。

  偶爾會感謝林家為她提供的金援,讓她能住在有寬闊洗手台的房子裡。

  「樹——」

  冬雨還沒說完,早就忍不住的樹便親了上去。只有手不能照自己的意識動,沒說其他地方不行。樹的雙手依舊被冬雨抓著,夾在兩人的中間,有點阻礙了親吻的姿勢。

  樹鬆鬆地握著拳頭,很想掙脫開來盡情地撫摸冬雨的身體,卻不想破壞冬雨的興致,她能體諒自己的戀人偶爾也會有玩心大發的時候,於是她盡可能順從地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用唇舌表現自己的熱切,等待適合的時機到來。

  她吸吮著冬雨的雙唇,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冬雨的舌尖和牙齦,四片唇瓣交纏間,不知道是誰先發出了微弱的哼聲,在浴室迴盪著的接吻聲之間顯得特別突兀,也讓兩人的慾望瞬間上升到白熱化的程度。冬雨小聲指示樹把自己抱上平台之後,馬上又抓住了樹想自由活動的手。

  平時這種情況下,她的手早就已經伸進冬雨的衣服裡揉壓著那令人著迷的肌膚了,今天卻只能被禁錮在胸前,讓她無所適從。

  冬雨急切地抓著樹的雙手從衣襬下伸進了自己的針織衫裡,一吋一吋、有順序地按壓在自己的腰、腹、肋骨、胸脯,剛碰過水的溫涼手掌貼在滾燙的肌膚上,引發了輕微的顫抖。最後從內衣下緣探入、被引導著去揉捏柔軟的乳房。樹感覺到乳房尖端逐漸在自己的掌心挺立了起來。

  和平時一樣的路徑,由冬雨來帶領之後卻出現了完全不同的感受。手還在自己身上,卻被不屬於自己的意識操控著。

  原來結婚是這種感覺嗎?

  手上的觸感讓樹完全進入了狀態,她輕啄了一下冬雨的唇後便沿著下顎線往頸後吻去,剛在耳下徘徊,冬雨便從衣服裡拉出樹的右手,含住了食指和中指的前兩個指節,牙齒在指節上摩擦著,又用舌尖在指縫間來回掃動,搔癢感讓樹微微蜷縮了手指,左手無意識抓住了本來就握著的柔軟,沒有規律地揉著。

  「嗯⋯⋯冬雨⋯⋯」

  她退開看著冬雨吸著自己的手指的表情,冬雨的眼睛半睜著,好像在斜眼瞄著自己,又好像是因為刺激過大而快要閉上。明明是身下的冬雨在承受著自己的動作,自己卻因為眼前的畫面和指縫間令人瘋狂的動作而忍不住喘了氣。

  樹再度傾身,激烈地舔吻冬雨的耳廓,接吻後變得更濕潤的嘴唇在頸側滑動、吸吮著,頸脖間因為升高的體溫而散出的香水味誘惑著她一再流連,舌尖不由自主地往耳後細嫩的肌膚鑽去,讓冬雨縮著脖子呼了出聲。

  「樹、不要舔那裡,會癢。」
  「可是我快受不了了,冬雨⋯⋯」

  樹無奈地靠在冬雨的肩上,嘴附在對方的耳邊,小聲請求身下的人讓自己能做想做的事。只能被動等待著冬雨讓她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冬雨讓樹把兩隻手壓在自己身旁的台面上,在樹的注視下,挺身將上衣和內衣一併脫下,丟在一旁。

  長髮從領口脫出落下時散落在胸前,讓泛著粉紅的胸口和胸前突起的尖端,隨著呼吸起伏而若隱若現。

  好像真的該剪頭髮了。早上冬雨說的話瞬間在腦海中閃過。
  冬雨看著樹的臉,眼前的戀人皺著眉、眼裡滿滿地都是慾望,明明急切卻依然溫順地等待著自己,她滿足地笑了。

  「樹,知道我最喜歡妳哪種表情嗎?」

  摸不著頭緒的問題令樹露出了懵懂的神情。問問題的人抓住樹的衣領,迫使她抬頭和自己接吻,吻了一陣、感覺樹的手開始躁動的時候,便推開她,然後輕輕揪著她的臉去照鏡子。

  「喜歡我喜歡得要死的表情。」

  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滿是潮紅、雙脣微張,視線似乎找不到焦點的樣子。
  是自己沒看過的樣子。

  「其實我也是。我也是,光是想像樹對別人露出這種表情,就覺得我可能會馬上死去。」
  「⋯⋯不要說這種話嘛,冬雨。」

  樹扭頭看著冬雨的臉,情慾流動間突入的告白讓她的理智回來了一些。雖然一直都能感覺到冬雨對自己的感情很深,卻是第一次聽見冬雨用言語表達出那個深度有多深。

  「那就永遠只愛我一個。」

  冬雨撩起長裙,用雙腳將樹勾向自己、然後緊緊夾住她的腰,想讓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算命師的話像沾附在自己身周的濕氣那般,甩也甩不掉,讓她無助又害怕。如果她照著定下的命運走、如果樹和她分開,她覺得自己真的會死的。

  感覺到冬雨的不安,樹急急地和冬雨的嘴唇糾纏在一起,短暫地接吻後便順著脖子往下,最後停在誘人的乳尖上、含住。冬雨一手插入進樹的髮絲間按住她的頭,一手抓著她的右手伸入自己的長裙裡、撐開早已被體液浸濕的內褲,讓兩人的指尖一起按上濕黏溫熱的凹陷處,來回滑動。

  她是第一次和樹一起觸碰那個地方,從未想過兩人的手同時按壓時可以造成如此強烈的感覺。

  樹舔咬著冬雨的乳尖,頂端被反覆吸吐的刺激感讓冬雨的身體拱了起來。她用另一隻手托著冬雨的臀部,讓身下的人往平台邊緣移動一點,方便自己接下來的動作,然後無視了冬雨方才說的規則,逕自往更深的地方探入。

 「哈啊——」

 「樹——」

  如果沒有遇到冬雨,結婚這個過程不會讓她有興趣投入時間思考,像遠方矗立著的知名建築,是某些人眼裡某處的標誌性象徵,而對於當地毫無憧憬的自己來說卻一點意義也沒有。

  她過去無法體會人們對結婚的狂熱從何而來,以為只是社會角色必須歷經的一種進程,卻在冬雨對自己展示毫不掩飾的佔有慾時有了新的領悟,這和婚姻的排他性不謀而合:身旁的這個人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哼嗯——樹——」

  入口處滿是黏滑的液體、又熱又濕,比口腔更窄、更服貼,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手指滑入時順暢的感覺,彷彿那裡早就準備好,期待著自己的到來。樹的指尖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個能讓冬雨顫抖的位置,對冬雨身體的掌握度或許比對自己身體的還要高出許多。

  冬雨不得不抓住樹背部的衣料,才不至於失去平衡。

  樹曲著手掌,一面用手指按壓著內部的敏感點、一面用掌根擠壓著微微被恥毛覆蓋住的凸起,嘴上換了另一邊的乳尖撩撥著。過多的刺激讓冬雨的手只能無力地覆在樹的手背上,緊閉著眼仰頭喘氣。

  沒有多久,樹便感覺到冬雨大腿開始緊繃,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也開始出力,催促著自己再快、再激烈一點。

  樹卻在此時放開了嘴,手上動作也慢了下來。

  「冬雨。」

  停在高潮之前的冬雨急躁地睜開了眼,低頭和等待著自己視線的樹對上了眼。對方咬著下唇,表情有點羞恥,本來想開口抱怨怎麼停在這個時候,卻被戀人的表情勾起了好奇心。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湊到冬雨耳邊,停頓了一下才開口。

  「好喜歡⋯⋯冬雨的反應。 」
  「今天想做久一點,可以嗎?」

  心臟本來就因為和樹的情事而熱烈跳動著,在聽到樹那明顯壓抑著的語氣後,更是整個腦袋都冒著熱氣,開始暈眩了起來。

  戀人之間會越來越像的吧,樹喜歡自己的方式也和自己越來越像了,想要彼此的關係更深、更長久。

  更獨佔。

  冬雨拉出了身下的手,在樹的注視下,毫不猶豫地親吻了裹著自己體液的修長手指,然後吻上了樹紅腫的嘴唇。唇舌交纏間,一股淡淡的鹹味在兩人舌尖散開。

  再也壓抑不住興奮的樹用力抱起了冬雨往起居室走去。



***



  沙發上的冬雨勾著樹的脖子,舌頭輕巧地擠入了對方的嘴裡糾纏著舌頭,被攪得頭暈目眩的樹彎著腰,手上笨拙地脫著冬雨的長裙。

  好不容易脫下了冬雨的,也讓自己的落到地上後,卻被冬雨拉開了距離。

  「樹,讓我在上面吧。」
  「嗯?⋯⋯嗯,好。」

  樹在沙發上坐下後讓冬雨翻身坐在自己的腿上,冬雨下身和自己裸露的大腿貼合的地方又濕又滑,不停地傳著熱力到自己身上,隨著冬雨身體扭動還會不時地發出細小的水聲,誘惑著樹立刻回到那裡,熱情佔有那個地方。

  但冬雨好像不急,拆著自己襯衫扣子的速度比平常還慢,反而是自己等不及在解了幾顆扣子之後直接抓著衣襬將襯衫脫了下來。

  「內衣也脫掉吧?」
  樹沒有回答,只是聽話地一把脫去內衣,露出了泛著潮紅的胸脯。冬雨抓著時機捧著樹的柔軟,擠壓著,輪流吸吮著兩邊的頂端,樹隨著刺激扭動著身體,難以忍受地發出了哼聲。情況跟自己預想的好像不太一樣。

  「冬雨⋯⋯」
  「樹,很乖喔。」甜膩的聲線帶走了樹的心神。

  冬雨抓著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讓她不要阻礙自己的行動。其實樹剛才在浴室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只是她更想要撫摸冬雨。沒想到冬雨還沉浸在剛才的遊戲裡,自己也只能配合了。

  她向下吻去,身體也跟著下了沙發,跪坐在樹脫下的長裙上。冬雨伏在樹的大腿上,抬頭看著樹,然後低下頭親吻了樹併攏的膝蓋,一邊一下。

  「可以嗎?」
  「⋯⋯」

  樹任由冬雨慢慢地分開她的腿,用濕潤的眼神看著自己、擠入雙腿間的空隙。冬雨把手覆在她的腰際來回摩娑揉捏、俯身親吻小巧的肚臍,用舌尖勾勒著洞口,讓她深吸了一口氣。

  手搭在冬雨的肩上,這是第一次兩人在明亮寬敞的客廳做這樣的事,感覺今天的冬雨有種令人說不出的陌生感。

  沒想到結婚會是奇怪的觸發點,讓累積已久的佔有慾一次爆發。
  坐著的人雙手在冬雨肩膀和脖子上來回掃動,想要紓解自己腹部傳來的燥熱感。

  冬雨的舌尖一路往下,到達內褲邊緣時抬頭看了一眼閉著眼承受著刺激的樹,手勾著內褲邊緣往下拉,想把阻擋在自己面前的衣料剝下來,感覺到冬雨的動作,樹才睜眼、手撐著沙發幫助冬雨去除阻礙。

  「樹,再分開一點。」

  樹害羞又聽話地分開了雙腿,跪坐著的人抬起她的雙腿放到自己肩膀上,讓樹向沙發靠背倒去。冬雨用指尖撩開恥毛,傾身用鼻尖蹭了蹭明顯凸起的地方,然後覆上雙唇輕輕地撥動。

  「哼嗯⋯⋯」

  樹捧著冬雨的頭,受不了刺激地向後靠去,頭抵在牆上,刺眼的光線馬上隔著眼皮刺激著眼球,她只好抬起一隻手臂壓在眼睛上,讓刺眼的光線暫時消失。

  身下的人在吸著那塊突起時還故意發出了聲音,讓自己更加感到羞恥。

  大概是感覺到自己下意識地避開,那雙控制著自己的感官的唇往下移動,像是接吻那般,也吸住了自己身下的唇,舌頭在唇瓣間滑動,把濕意抹得到處都是。

  「哈⋯⋯哼嗯⋯⋯冬雨⋯⋯」

  樹喘起氣來。

  雖然也有過讓冬雨親吻自己下身的經驗,但場所卻僅限於昏暗的寢室內、兩人共眠的床鋪上。今天這樣還是第一次,在寬敞明亮的地方,不由得想看看冬雨的樣子,所以她挪開手,瞇起眼看了。

  冬雨專注地親吻著自己的畫面強烈地讓人喘不過氣來,感覺到樹的視線,冬雨也抬眼往上看,然後在視線對上的當下,伸出舌頭覆上周圍早已沾滿體液的洞口,重重地用舌面壓上、上下舔動。

  「嗯——」

  樹反射性地按住了冬雨的頭,不確定是意圖讓她繼續還是停下。冬雨繼續動作著,瞄著樹的表情,對方因為刺激而再度閉上眼、死死咬住下唇不願意讓聲音洩漏出來,卻能靠鼻子呼氣地頻率猜測對方正在享受著自己的嘴所給予的歡愉。

  舌頭突然地從入口處鑽入,讓樹的大腿跳動了一下,冬雨關注著樹的反應,反覆了幾次後感覺整個入口處都變得柔軟,便用手指代替了舌頭,伸入尋找那個能控制樹的開關。

  「冬雨——等嗯——」

  冬雨的舌頭沒有離開樹的身下,而是移動到了挺立著的突起處,用另一隻環著大腿根部的手撩開恥毛,湊上前用舌尖抵在突起處上有力地頂壓著。樹緊抓著冬雨的髮絲,強大的刺激感讓她瞬間忘記了剛才還在擔心自己抓得太緊而弄痛了冬雨。

  樹感覺冬雨的手指在她體內滑動、彎曲,指尖終於按上那處讓她腦袋空白的開關之後,悶悶的感覺被下腹的漸漸出現的快感取代掉了。舌尖在突起處的刺激越來越強烈,樹繃緊的臀部忍不住小幅度地,隨著冬雨的動作往前挺動。

  樹緊閉著眼、張著嘴呼吸,整個起居室只聽得見自己的喘息聲和心跳聲,還有身體磨動在沙發織料上發出的沙沙聲,感覺自己的全世界都支撐在冬雨身上,失去她便會失去平衡。

  樹違抗著羞恥感睜開了眼睛,低頭看了冬雨。

  雙腿間的冬雨皺著眉頭、閉著眼,推動著手指和唇舌,專心佔有著自己。樹感覺自己全身都被熱氣包圍著,腦袋很熱,她愛憐地摸著冬雨的耳朵。

  因為快感的疊加,舒服得又想閉上眼的時候,正前方的電視螢幕突然入了眼,漆黑的平面完完整整地把沙發上兩人的身影映照了出來,包括裸著身體跪在長裙上埋在自己雙腿間的冬雨,還有沙發上因為冬雨的動作而扭動著的自己。

  她想移開視線卻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完了,之後看到螢幕都會想起這個畫面了吧。

  沒辦法分神太久,累積著的快感已經到了臨界點,樹才終於閉上眼準備迎接高潮,冬雨也感覺到戀人的身體緊繃了起來,臀部無意識挺進的幅度也變大了,便加大手上的力道和動作範圍,舌頭也加快了速度,不停地頂弄著腫脹的突起。

  「嗯—— 冬、冬雨——」

  高潮的瞬間,樹弓起了身體,雙腿也想緊緊夾起,卻因為冬雨夾在中間而無法如願,她無法控制地抱著冬雨的頭顫抖著,下身好像有了自己的心跳一樣,突突地跳著。冬雨來回撫摸著樹的大腿,想安撫著戀人激動的心情。

  「樹,喜歡嗎?」

  半睜著眼看著冬雨,問話的人嘴邊沾滿了自己的體液,一臉期待地等待著,樹喘著氣,一時答不上來。

  冬雨用手背抹了抹嘴,然後站起來拉著樹躺下,在窄小的沙發上兩人面對面緊緊貼著,大腿交錯著,腿上的濕潤不知道是兩人間誰留下的,令人難以忽視。環抱著對方的手沒有目的地在對方的身體上輕輕掃動著,安撫著騷動的尾韻。

很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呼吸慢慢地平順了下來。樹回想著自己平時雖然會說喜歡,但愛對自己來說是難以啟齒的字眼,只能盡量用行動表現。可是,冬雨需要的不只是行動,言語上的表達也很重要。不說出來的話,誰知道呢?

  「冬雨⋯⋯」
  「一直都愛著妳喔。」
  「不僅僅是喜歡妳為我做的事而已。」

  冬雨靠在樹的胸口,汗濕的髮沾在了戀人的胸前,樹的話清楚地在耳邊蕩開,然後感覺被抱得更緊了一點。冬雨用鼻尖蹭了蹭樹的脖子。

  暖氣開得很足,雖然這樣抱著很熱,卻令人感到無比安心。

  「我也是。」

  鼻尖貼在冬雨裸露的肌膚上,吸著混了體香的淡淡汗味,樹總覺得還是有點不滿足。想要給冬雨更多,也想要從冬雨身上得到更多的想法逐漸佔滿她的心。

  「冬雨。」

  樹貼著冬雨的耳朵,悄聲喚著戀人的名字。

  「嗯?」
  「想吃晚餐了嗎?」
  「樹餓了嗎?」
  「沒事,我還不餓,是想說⋯⋯」

  樹頓了一下。

  「今天還沒看到冬雨在我手中綻放的樣子。」

  冬雨輕笑。差點忘了這件事。
  她起身跨坐在樹的肚子上,整理了一下頭髮。看著身下的人笑得靦腆,手指依戀地摸著自己隨呼吸起伏的肚子的樣子,感到滿足。

  她感覺到自己貼合著樹腹部的位置,又開始湧出濕意,便抓住那隻手往濕意的中心探去。


  「樹想要的話,不論何時都會為妳綻放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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